“无所谓了,我也不差那一点了。”阿方斯摆摆手回道:“话说,我那个教子,他还在西班牙本土吗?”
“呃…”阿纳尔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:“没错,可能年底才会跟着夫人,一起过来尼德兰。”
“现在清理得怎么样了?还有多少不听话的贵族?”阿方斯又问道。
“现在一个个都表现得很听话,我们知道,只是敌人转入了暗处。”阿纳尔叹气道:“躲在暗处的敌人更可怕…”
“恰恰相反,躲在暗处的敌人,最不可怕。”阿方斯回道。
“呃…这是什么道理?”阿纳尔古怪问道。
“敌人转入暗处,这意味着你们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;在这个时候,你们就应该抓紧推出一些对人民有帮助的政策;
等人民得到好处,越发拥戴你们了,你们再推出一些打击贵族的政策;我的朋友,并不是只有敌人才能对付,朋友也可以对付;
打个比方,你们找到一个明显是面前一套、背后一套的家伙,然后扶持他,让所有人都觉得,他是拜塞里昂的人;再然后,大义灭亲!”
阿方斯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:“人民会说,拜塞里昂为了人民,连自己人也处置;而你们都知道,这个人不是自己人。”
阿纳尔有些目瞪口呆,阿方斯这一招,可是真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