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婆好像拿走了不该拿走的东西呢,你说,我要不要找她拿回来?”
路芳华拎着白礼胜的衣领,白色的衬衣上都是血迹,而且已经奇臭无比。
但她却好像是看不见一样,直直的盯着白礼胜。
白礼胜此刻脑子昏昏的,因为失血过多,却只是简单包扎。
又没有足够的营养,被关在这里,路芳华从来都是想起来才给他带点吃的。
而且吃食,都是他们吃剩的东西。
甚至,有时候路芳华见他像是快要饿死一样,会直接从外面扯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往他嘴里塞。
而此刻,白礼胜的嘴里就被塞满了黄色像是稻草一样的东西。
他一脸惊慌的看着路芳华,这个恶毒的女人,动他可以,但他的家人,不能动。
“瞧你这模样,倒有几分当年的样子。”
路芳华微微一笑,坐在了白礼胜身边,也不嫌臭,转过头幽幽的看着他。
随后又开始回忆当年的事情,这种事情,从白礼胜被关在这里开始,每天至少就听了不下三遍,耳朵都快磨成茧了。
但他知道,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耐烦,路芳华就会拿自己的妻子以及儿女撒气。
面对路芳华这样的疯子,他只能妥协,并且珍爱自己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