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属于斯第尔格。
一个又一个耐布长眠沙中,
但是穴地依然屹立。
——弗雷曼民歌
离开那对双胞胎时,厄莉娅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。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,她差点冲动地决定留在他们身旁,请求他们的帮助。多么愚蠢、懦弱的表现啊!想起那一刻,厄莉娅警醒过来。这对双胞胎敢尝试着预见未来吗?那条曾经毁了他们父亲的道路一定在引诱着他们——在入定状态下洞悉未来,这种诱惑就像风中的薄雾般摇曳不定。
为什么我看不到未来?厄莉娅想,我这么努力地尝试,为什么它却总是躲避我?
一定要让这对双胞胎做出尝试,她告诉自己,要诱惑他们这么做。他们仍有孩子的好奇心,而这种好奇心又与跨越数千年的记忆紧紧相连。
和我一样。厄莉娅想。
她的侍卫们打开穴地的正门的水汽密封口,站在入口两边,她随后走上停着扑翼飞机的着陆台。从沙漠深处吹来的风裹挟着沙尘刮过天空,但好歹天色还是挺亮。厄莉娅从穴地的球形灯的灯光下来到日光中,环境的变化让她抛开了原来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