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，方瑭就知道，苏桉有很强的自我毁灭的倾向，这意味着，她随时可能自杀。
但他拯救不了她。
“方博士，你没事吧？”章锋拍了拍方瑭的肩膀，“这场面是有点血腥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方瑭扶了扶眼镜，又恢复了原来呆呆的表情，然后低声呢喃了一句，“就是有点可惜，她的大脑都摔碎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里风太大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方瑭转身往楼梯口走去，“章警官，再见！”
第六十九章不能再抢救一下吗？
纪淼瘫坐在电梯里等死，可她跟着电梯上上下下了好几次，死亡倒计时也进行了好几次，但她还是没有死。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了，现在只是灵魂出窍了。
这时，电梯门突然开了。纪淼艰难地睁开眼睛望去，发现江奕瑾正冷冷地看着她。
纪淼的心咯噔了一下，完了，幻觉都出来了。
